【游戏王zexal】馈赠(AU/快贝库)

忽然意识到这篇比托马斯卖惨还长,根本可以直接发出来啊……唉算了投去自首中心看的人还多一点吧


Attention:

不打牌的世界,快斗和真月被作为人体兵器改造的实验体设定

没什么cp感。快零/快贝库自由心证,反正又没后续

就让我xjb打打tag吧!




快斗完成任务回来时,没有看到真月。他领到规定的药物时犹豫过要不要向管理的人询问,但决定还是作罢。在这里表露出的任何个人情感都可能成为日后意想不到的伏击,还是谨慎为好。他猜测真月可能又轮到了实验,轻车熟路地绕到了观察室附近,果然在04编号门上的观察窗里看到了里面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的少年。确认过后快斗就不动声色地离开了,只要活着就是最好的消息。
他回到自己房间中,坐在单人床边缓缓吐出一口气,试图放松身体让自己能够好好休息。任务虽然艰难,但以他的实力完全不在话下。被肆意改造过的身体没有受一点伤,然而从骨髓深处不断有烧灼般的疼痛由神经经大脑传到全身上下,将人逼上疯狂的边缘。快斗厌恶地看着配给的注射器,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咬牙将针头按进血管里,冰凉恶心的药物进入血液几秒后,狂暴的疼痛便舒缓了。快斗讨厌这种无法控制的、显示出自己的身体被他人的恶意随意操控的反应,但是不得不承认,在那疼痛减轻之后,他的身体确实轻松起来,长期的疲劳也终于得到缓解了。
神经难得松懈,快斗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几乎以为自己睡着了,直到听到走廊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。他睁开眼起身,那声音却突然被沉闷的撞击声响打断,让他加快了动作迅速地开门来到了走廊上,不出意外看到了趴在地上摔得惨烈的真月。
“呜、呜呜……啊……”
从倒下的少年喉咙里漏出几声痛苦的低吟,颤抖的手几次想要撑起身体,都无力地以失败告终。他的身上遍布着数不清的针孔、过敏反应造成的红肿与寻麻疹、伤口、拘束带的勒痕与各种乌青,难以想象是人类能够经受的伤痕累累。怀着对造成这一切的研究人员与自己的厌恶,快斗走上前去搀起真月的身体,小心地将他送回到房间之中平稳地放在床上。躺下来后真月仍然痛苦的喘着气,空虚的眼睛盯着没有照明的天花板,好一会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,意识到了身旁的快斗的存在。
“啊……快斗先生,是您把我送回来的吗……谢谢。”
“比起这个,你的身体怎么样?”
“啊哈哈……到处都很痛,感觉反而有点麻痹了……请放心,我没有事的……”
和他的话正相反,真月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。可是快斗既说不出什么也无法为他做什么,只是默默地从衣服贴身的地方抽出一张卡片,利索地塞进真月的手中。察觉到他的动作的真月一脸困惑:“什么……?”
“你之前拜托我的,寄出去的东西的回信。”
快斗压低声音这么回答之后,真月震惊地睁大了眼睛,差点就要挣扎起身。快斗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好,继续以难以听清的声音对他说:“别太激动,会被发现的。”
“啊……!是!对不起……真的非常感谢……!!”
连在痛苦之中都没有动摇的少年的声音颤抖着,竟然能听出一丝喜悦。在这样的人间地狱之中,只有快斗这个级别的实验体才有取得单独行动的机会的可能,许多人想要与在外面的什么重要的人取得联系,同样有着这个愿望的真月也曾不抱希望地拜托过快斗。看来他是没有想到快斗竟然真的帮了他。
……本来,像这样以身试险的行为,还是为了没有半点关系的他人,快斗是不会做的。他已经有不得不去保护、为之奋战的存在了,本无暇顾及其他人。
快斗是代替自己的弟弟自愿来到这里的。
这里有被称作老师的不同的研究员,用各自的方法加工他们的身体,为了制造出强大的战士。有些人被融入了奇怪的基因失去人型,有些人被生生裁去肢体换上义肢,快斗所属的这一派别则被注入各种奇怪的药物从骨髓开始涮洗重生。
资质好的、能取得显著成果的,在经过稳妥的改造后会开始投入实战进行筛选锻炼,比如快斗。他接受了非人道的改造手术,并不断立下功绩,以此换取弟弟的安全保障。
而没有资质的人则被当作实验体,用来测试各种新药物的反应。有的拥有高资质但经不起折磨的人,也会被研究员抱着“为了不让这资质浪费”的想法作为极端实验的素材,在更短的时间里体会到更大的痛苦。
……因此相对的,一旦快斗做出什么越轨的行为,同样高资质却身体虚弱的阳斗立刻就会被投入到实验之中,受到地狱般的折磨吧。
以实验型的素材换取实战型的素材,这本来不是一笔能被轻易接受的交易。快斗知道,自己能够成功保护阳斗,一个相当重要的因素是,有另一个实验型的素材补上了空缺。
那便是真月。
真月作为实验体的素质只是一般,但惊人的是他的忍耐力与生命力。无论经受了怎样非人道的折磨,遭遇了多么残酷的苦痛,他从不曾放弃生命,一直咬牙顽强地活到了现在。与他同期甚至比他早期的实验体都已全灭,只有他不知靠着什么仍然硬撑着。
或许忍耐力差还要轻松一些吧。但是,快斗知道,正因为真月坚持到了现在,不断提供着宝贵的实验数据与样本,那些丑恶的家伙们才没有将目光转到阳斗身上。
真月成为了他们兄弟俩的挡箭牌。
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愧疚,他才会以身涉险完成真月的心愿吧。
真月很珍惜地攥着卡片看了又看,然后将其紧贴在胸前。明明此刻也有难以想象的疼痛在他的身体里肆虐着,可是他的神情看上去却十分安宁。即使做了这种事,快斗也无法感到任何赎罪感,只有空虚不断蔓延,所以他站起身准备离开了。注意到他的动作真月像是想起了什么,匆忙放好卡片小声叫住他。
“等一下,快斗先生……!”
“?”
快斗侧过头看他,见他招手示意自己靠近,便又凑了过去。然后,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他的手中。即使不用看,已经使用过无数次所记住的触感也让他马上意识到了——那是一个注射器。
“止痛剂,和您用的是同一个型号的。”
真月学着快斗刚刚的样子压低了声音,看起来有些自得。
“对不起,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。请您加油。”
说完,他便回到了那个受尽痛苦折磨的少年虚弱地瘫倒在床上。快斗握紧了注射器,一句话也说不出,最终只是点点头,然后离开了房间。
他不知道,真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,从哪里知道的。
——快斗已经计划好要带着阳斗出逃了。
为了不让身体的疼痛成为阻碍,也是为了研究药物的成分治疗自己,他的确正在收集药物。但是,一旦将配给的份用来分析,就无法为身体镇痛,他为此已经忍耐了一个月了,直到刚刚为止。真月给他的这一剂药,无疑为他增加了些许余裕。
可是。
明明察觉到了,没有告发快斗还在理解范围内,竟然也没有提出带他一起离开的要求。为什么。
像是无法承受少年那纯粹的善意的馈赠一样,快斗粗暴地将注射器扔进秘密的保险柜里,一头栽倒在床上切断了自己的意识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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